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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铸剑浑脱 (第1/2页)
(39) 看似“无垢”的道长司马荼,摆着一如往常的忠良面孔前去向那三位旧识问好,并声称自己业已从身旁的鄂炳还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全貌。 换言之,司马荼欣然接受了那套说辞——即白凤“兄妹”二人作为落魄的世家子弟,拜入到另一位权贵的手下之事。 见白凤三人适才望着那些个漂浮在天水池上的“红莲”花灯言笑晏晏,似是也想参与其中。司马荼自是极尽待客之谊,主动邀请白凤等人前去领取属于自己的花灯。 白凤与鄂霏英闻后,皆默然首肯,爽快地答应了此事。唯独慕容嫣一人态度模棱两可,说话也不着边际。她颤巍巍地躲在他人身后,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,只轻轻道了声:“我跟在你们后面……”而后便撩起衣袖,装作擦拭面额上的汗滴,一直掩埋着自己的模样。 是以,在开始跟随司马荼去往道观里的第三个楼阁时,白凤也不忘出言为“妹妹”的失敬表示抱歉,并解释道:“舍妹生来多愁善感,素来不常与人往来,故此失态,望道长莫要记挂在心里。” 一旁的鄂五小姐亦是和道:“慕容妹妹确实有些怯生,等以后大家都熟络了,也就无需如此介怀了。” “贫道自然没有放在心上。”司马荼拖着裙裾,优雅地走着,说道:“倒是白少侠同鄂五小姐,不过相识数日,便已经开始一唱一和了?哈哈哈……真是不枉贫道同鄂大人的一番苦心。还记得那夜白少侠自告奋勇,前去应战,想必就是在那时候,阁下便已对鄂五小姐一见倾心,适才故意败下阵来?即使知道日后要为鄂家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,如此真情实意,着实令人感慨。” “额……”鄂霏英不禁哭笑不得地看向一旁的慕容嫣,惊叹道:“白公子他……果真是这样想?” “无垢道长,这样的话当着鄂姑娘的面前说……在下实在是羞愧难耐,难以回答。”白凤顺势而行,出言回道。 “哈哈哈……不必如此。鄂大人同我是至交,他的朋友,也即是我的朋友。当年贫道身无分文,一穷二白,全倚仗鄂大人的接济,才侥幸让朝廷相中。所以,鄂大人才同我如此要好。”这位束着纶巾,脚踏布履,有着一头白得发亮的须发,并且身型并不高大的老人如此感慨着:“既然白少侠不愿承认,不妨,便讲讲身上那串铃铛的故事,如何?” 白凤听罢,霎时间止了脚步,同时侧目睹向慕容嫣之方向,与她那对充满畏惧的双眼相觑须臾,随后回道:“为何……要问如此怪异的问题?” 前方领路的司马荼听闻一路尾随而至的铜铃声倏地戛然而止,也顿时转过身来,问道:“如果白少侠不愿意回答,贫道也不会强求。只是曾在典籍上略有耳闻——有一种神奇的‘巫术’借用特制的铃铛作为媒介,所以那些‘巫师’们,通常都会随身携带铃铛。曾经,贫道也碰到过懂得使用如此妖法之人。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白凤做出以为听见何种笑话的表情,回道:“无垢道长着实是多虑了,在下身上的只是普通的‘马铃’。曾经有一匹特别钟爱的骏马因故死去,为了纪念它,便把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