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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恋58次 (第3/4页)
打了好多遍都没人接,那时候他还没有麦哥,尤嘉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到他,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,不停地发语音给他。说要么我们就散了吧,你要是不喜欢了,也没关系。说她想得很明白了,他们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。说她觉得他很好,但两个人可能身份啊价值观啊作息啊爱好啊都不太合,就不强求了…… 尤嘉说了很多,说得口干舌燥,头疼欲裂,她跟他说她不难过,都是屁话,她难过死了,难过得天都要塌了,她擦干眼泪,不敢回宿舍,怕被追问,就在校外开了间房,跟室友报备了自己行踪,说回去太晚了门禁了,就在外面住下了,室友叮嘱她注意安全。 她躺在床上又哭了,好久才睡着。 睡到半夜人迷迷糊糊地听见敲门声,登时清醒了,心跳得厉害,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女大学生被人xx的新闻,刚想摸电话给前台投诉,就听见外面人说:“尤嘉,是我,你醒了吗?给我开个门。” 声音沉哑,带着疲惫。 尤嘉一下子就听出来,是陆季行,他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,语音也没人回,他去她学校,见了她室友,最后才得知她在外面酒店,生怕她出事,几乎飞奔过来,押了身份证上来的,说女朋友不舒服,打不通电话,半是威胁半是恐吓地唬住了前台放他上来的。 尤嘉打开门,陆季行就抬手给了她一个拥抱,转身用脚踢上了门,把人压在门背上,敛着眉,鼻尖抵着她鼻尖,声音沉哑,“对不起,但你骂我也好,打我也好,分手我不同意。” 尤嘉睡了一觉,头已经不是很疼了,情绪也缓了很多,看见他,整个人更多的是懵,闹了脾气,一睁眼就看见他,那是她只在梦里想过的,他虽然对她很好,但不是那种无原则的人,工作和私人冲突的时候,他还是优选安排工作的,他很敬业,尤嘉是知道的。 听他这样说,那些伤心和难过得要死的心情登时消散了,只剩下委屈,像小孩子被摔疼了,拍拍土站起来也就算了,偏偏扭头看见了妈妈,那种依赖和仰仗,会滋生浓重的委屈和类似于撒娇的心情。 于是尤嘉真的又打又骂,踢他咬他。 他任由她动作,等她累了才把人抱去了床上,哄她,亲她。 他本无邪念,但这气氛太适合干点儿什么了,加上他的后怕,那种彻底占为己有的心情格外强烈。 他压在她身上,低声说,“尤嘉,我……”硬了。 “你要是不愿意,我去卫生间解决。” 不用他说,她也感受到了,顶着她的腿,她整个人都在颤栗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,亲过抱过摸过,该做的其实都做了,就差最后一步,尤嘉懵懵懂懂,他实在不实在不忍心,但现在他不想忍了。 他不愿意强迫她,但想让她知道他的想法。 他低头看她,沉沉喘着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亲,正要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,尤嘉小指勾了勾他衣服,直勾勾看着他。 陆季行便笑了。 “疼了跟我说。” 第一次没成功,第二次她疼得哭了他就放弃了,第三次的时候,陆季行说你累了就先睡吧,不急在一时。尤嘉又哭了,陆季行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是不想,很卖力地……嗯,这次很顺利。 尤嘉腰要断了,窝在他怀里睡着了,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大火炉,热得浑身冒汗。 于是睡着睡着尤嘉踹了他,翻了个身,睡到一边去了,她睡觉很乖,蜷缩着身子,一动不动。 陆季行把人抱回来,亲了亲她锁骨,凌晨深重的欲念里,他成功把她又办了。 尤嘉迷迷糊糊又被折腾,咬了他好几口。 那时候离尤嘉二十岁毕业很近了,她已经确定被保送进本校研究生院,毕业那天,他来送花给她,尤嘉穿着学士服,站在人群里笑,跟身边人说:“我男朋友。” 室友笑话她,“哟哟哟,怪不得你连校草都看不上,原本早就有草了,这草还挺帅,嗯,身材也不错,睡着舒服。” 医学生尺度向来大,尤嘉生怕她再语出惊人,一把捂住她的嘴。 但对方还是挣扎着说了句,“啊,尤嘉,你脸红了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