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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章 无面 (第1/2页)
陆白再次问:“你是谁?” “无名。” 陆白笑了,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知道锦衣卫折磨人的手段。” 陆白手一摊,几根临时削出的牙签出现在他手中,“唠唠,扎他指甲缝里。” 说罢,竹签若有人拿,缓缓地从陆白手掌浮空,飘向唠唠。 “好的。”唠唠答应。 刺客无奈,“我的名字就叫无名,我早告诉你这走狗了,你这走狗听不懂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 唠唠用匕首把他下巴抬高,“嘴巴放干净点。” “呸!“ 无名唾弃,“他若是走狗,你就是走狗中的走狗,妖怪中的败类!” 唠唠想给他放血,被陆白拦住了。 陆白身子跃起,轻飘飘的坐在半空中斜着长的竹子上。 “左一句走狗,右一句走狗,我得罪你了?说说,别让你死的太冤枉。” 陆白在竹子上晃晃荡荡,“说明白了,我还可以给你立一墓碑,好让走兽知道叼走的人是谁。” 无名再次唾弃,“不用,我怕你的手脏了我墓碑,而我纵然被野兽拖走,也是清清白白在人间,不似你,内心一片肮脏。” “不过——” 他笑看陆白,“我倒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份,好教你知道,日后你被谁的鬼魂缠上。” “洗耳恭听。” “我爹是昔日永乐城城南的知府段西风,你十天前杀的小和尚是我弟弟,杀的女人,是我母亲!” 无名看向陆白时,面目狰狞,恨不得饮陆白血,吃他肉。 “哟?” 陆白双目一亮,从竹子上落下来,“原来你就是知府全家中唯一幸存的公子。” “是我!”无名抬头。 陆白恍然,“圆真大师送给我的那副画上,你母亲和你兄弟的鬼附着其上,我当时还奇怪,一幅画是这么跋山涉水,烧死不同地方仇人的,现在我终于明白,是你带他们去的?” 无名点头,“是爷。” 他欲言又止,似有话说,但又说不出口。 陆白轻笑,“你但说无妨,只要我问你的话,你知无不答,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,譬如放你一条生路?” 无名一阵踌躇后,说道:“我不怕死,但我想请你把我同那副画葬在一起,他们本就是我段家之物。” “成交。”陆白答应了。 但前提是无名把当年的经过告诉他,他对这些太好奇了。 譬如,他怎么在两厂,锦衣卫,城主府一起下手的情况下,逃过这一劫的。 无名面无表情,“那夜,我在青楼过的夜。” 他家教甚严,他当晚悄悄去的青楼,他的父母,府上大多数仆人都不知道。 锦衣卫等人灭他段家满门时,一把火把段府烧了个干净,他们以为无名死在那场大火中了。 无名的确死了—— 当时无名屋里床上,有一个仆人睡在他床上。 无名也不知道这仆人为何睡在他床上,或许是趁无名不在家,悄悄睡下他柔软的床吧。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,反正床上的焦尸,成为了死去的无名。 至于少了一个仆人,无人理会。 陆白点头。 他明白了,难怪厂卫都没有通缉这人,他们以为他死了。 也难怪影舞楼的资料上,有幸存一子的记载了。 青楼就是影舞楼的基本盘。 逃过一劫后,无名趁夜去废墟上吊唁父母时,偶然发现了那副画有他母亲和他兄弟的画。 这幅画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。 原本画的是她母亲为小和尚在寺庙里祈祷的场景。 但现在出